让足球游戏变得更有趣——在游戏机制层面探讨如何提高游戏的“可玩性”
发表于2018-04-09
这个游戏好玩吗？老板会问你，你给朋友推荐游戏的时候朋友也会这样问你，答案可能是：“这个游戏里面有真实球员”、“这个游戏很多人在玩”、“这个游戏不卡”等等。如果单纯是从玩家的角度来讲，这个回答无可厚非，但是从游戏专业人员的角度来说，这个回答就显得有点“业余”了，那我们该如何回答关于游戏可玩性的问题？ 《FIFA Online3》在中国体育端游市场已经处于“独角兽”的位置，为了让核心玩家体验到更专业的足球，让非核心玩家体验到真正的足球乐趣，我们尝试去定义分析当前《FIFA Online3》的游戏机制，并探讨在游戏机制层面，如何提高足球游戏的乐趣。
作者简介：曾益波，腾讯互动娱乐天美工作室群高级项目经理，拥有超过10年的网络游戏从业经验，曾参与《QQ飞车》、《QQ炫舞》、《FIFA Online3》等游戏项目的运营发行工作，现为《魂斗罗：归来》手游项目的项目经理。
概述
全文通过分析游戏机制定义和单局内部经济机制，去探讨在游戏机制层面，什么才是游戏的可玩性，如何让足球游戏变得更好玩。
游戏可玩性
1. 定义：可玩性就是游戏施加给玩家的一系列挑战的组合，以及游戏允许玩家做的事情。
2. 可玩性怎么产生：游戏可玩性来源于游戏机制，游戏机制的组合决定了游戏的整体可玩性。
3. 什么样的游戏可玩性高：重玩性高的游戏机制和游戏的结果具有不可预测性，可玩性相对而言更高。重玩性高对应的游戏机制属于突现型，游戏结果不可预测性代表游戏的平衡性好，没有统治策略的存在（游戏属于艺术范畴，艺术的好坏是主观意识，每个人对游戏的好玩定义不尽相同，这里更多是单纯从游戏机制理论去阐述如何保证游戏有更高的可玩性）。
4. 如何检验游戏可玩性：检验设计的机制是否具有较高的可玩性，唯一的方法就是试玩，通过试玩，验证游戏机制的重玩性和游戏平衡性。
游戏机制定义
机制和规则的差别：
《FIFA Online3》单局比赛规则和机制：规则就是键盘操作说明、比赛规则、如何选择球队、比赛输赢判定条件等。机制包括但不限于：单局内图形绘制、计算碰撞、游戏资源管理、玩家输入管理、服务器客户端的网络通信、球员骨骼动画等一系列内容，相当于一个软件系统设计说明书。
常见的游戏机制：
游戏机制分类
游戏机制一般分为突现型和渐进型，渐进机制属于渐进型，其他机制（物理机制、内部经济、战术机动、社交互动）属于突现型，突现型和渐进型游戏是构建游戏可玩性的二种重要选择方案。
突现型：规则相对简单，但变化多样。之所以用“突现型”这个词，是因为这类游戏的挑战和时间流程并非事先安排好，而是在游戏进行的过程中显现出来的，突现现象由各种可能的规则组合所产生。《FIFA Online3》的单局比赛就属于突现型游戏，单局比赛规则和现实的足球规则相一致，对于玩家来说清晰明了简单。但是单局比赛中，对方的战术和球员移动并非事先安排好，而是比赛过程中通过以球为中心的物理机制逐步显现出来。
渐进型：提供一些预设的挑战，其中每个挑战仅有一种解决方案，挑战的次序是固定的（或者只有很小的可变性）。例如RPG游戏的剧情和副本机制，就是属于渐进型，主线任务之间有明确的先后顺序，是一种渐进的关系，主线任务的完成标准也是明确固定的，例如走到某个位置、获得某个道具、打败对应的NPC Boss等。
大多数现代电子游戏都是混合型（突现型+渐进型），很少有单纯的渐进型游戏、纯剧情RPG游戏（《风之旅人》是一个创新产品）。无论是《巫师3》还是《塞尔达传说》，它们既包括突现型机制也包含渐进型机制，游戏中的战斗主要基于突现型机制，通过巧妙设计的关卡和漫长的故事情节来构筑可玩性体验。在《塞尔达传说：荒野之息》游戏世界中，看似提供了一个广阔的开放世界，但它的任务系统结构仍然是有规律的，玩家下一步要前往什么地方是由故事情节决定的，但玩家在路途中遇到的障碍则可以运用丰富多样的战术策略来解决。
突现型游戏有很高的重玩价值，因为玩家每次玩游戏时遇到的挑战和可能作出的对应行为都不相同，游戏的每一段时期都是玩家与游戏共同协作而产生的独一无二的结果。
突现型和渐进型对比：
经济机制
经济定义：经济是一种资源得以生产、流通和消费的系统。那什么是游戏资源？游戏资源是指一切可以用数字来衡量的概念，例如《FIFA Online3》的货币、球员、经理经验、道具、排位积分等等。
经济系统普遍含有四个能够影响资源并转移资源的功能：来源、消耗器、转换器、交易器。下面参考《FIFA Online3》里面的球员来说明相关概念。
游戏的反馈循环：当系统的某个部分发生变化，并且这种变化产生的效果在一段时间后回馈并影响到同一部分时，就形成了一个反馈循环。
负反馈循环系统保持游戏平衡性，正反馈循环是系统失稳。在游戏设计工作中，保持游戏平衡是所有系统设计的基本原则，建议我们可以多运用负反馈循环，慎用正反馈循环。
动态均衡：由玩家双方所持资源的差异而产生的负反馈机制引起的均衡，例如在赛车游戏中，经常利用一种基于玩家在赛道上前后位置的负反馈机制来维持比赛的激烈性，俗称橡皮筋动态均衡机制。前后二辆车如同橡皮筋绑在一起，相互之间总是无法拉开太大的距离，让落后的玩家可以看到前面的玩家，认为我努力一下，就可以超过前面的车，让领先的玩家保持紧张度，后面一直有车在追赶。这种效果可以通过简单粗暴的方法实现：强制降低领先车的车速，或者是通过更温柔有趣的方法实现：道具模式中，落后的车捡到的“有用”道具概率更大等。
《FIFA Online3》游戏机制分析
为了让大家可以看到不同类型的游戏在机制上的差异性和互通性，增加了当下比较热门的游戏《皇室战争》和《CFM》手游的机制分析。
早期的主机游戏一般是只有一个机制，但是现在的游戏为了提升游戏的可玩性或吸引更多玩家，一般会包含多种游戏机制（粗体部分为这个游戏的核心机制）。
如何让足球游戏更好玩
随着电脑硬件技术的提升，物理模拟的技术越来越完善，参考科技技术线性发展趋势，物理机制的创新空间越来越小。如果要给予足球游戏玩家更多的可玩性，经济机制的创新空间会比物理机制大很多。
1. 单局增加内部经济机制
2. 增加渐进机制
通过渐进型机制来设计教程和关卡，从而训练玩家掌握游戏中的必备技巧。《FIFA》系列中的Skill Game模式就属于这个类别，如果说足球竞技游戏的另一个发展趋势，就是增加更多的渐进型模式，例如《FIFA 17》新增加的The Journey模式，《FIFA 18》预计会增加的自建球员模式。
3. 突现型概率空间特性利用
增加更多比赛模式（非11人），突现型机制的一个特性就是增加或者减少规则，能够带来新的玩法，当规则的复杂度超过某一点后，玩法的复杂度会猛然提升。足球游戏中，5人场和11人场，单局内的玩法规则和可玩性是完全不一样的。五人制足球赛场地小，人数少，对战激烈，攻守转换迅速，战法灵活多变，进攻时后卫需要参与，防守时前锋需要快速回防。五人制足球没有绝对固定的位置，不像11人大场，不同位置的球员的位置感一定要好，前锋要更多的参与防守，后卫也要积极进攻，否则很难达到良好的攻防效果，五人场基本上很少有头球进攻得分的案例。
4. 单局内添加正负反馈循环
负反馈循环维持单局内游戏平衡，正反馈可以加速比赛的进程，我们可以在比赛单局中加入更多的正负反馈循环，让比赛单局更好玩，例如在特定的模式增加工资帽机制，通过工资帽这个负反馈循环的加入，让双方球队的实力更加均衡，提供更强的游戏竞技性。
5. 增加动态均衡机制
动态均衡机制让比赛双方处在一个比较均衡的状态，比赛过程中引入“橡皮筋机制”，领先的球队的OVR会被适当的调低，落后的球队的OVR会被适当的加强，通过一个动态均衡机制，让双方的比分不要进一步拉大，保证双方比赛的可玩性，落后的玩家认为“我还有追平的机会”，领先的玩家认为“我不能完全保证比赛的胜利”。
注：由于游戏机制的定义等专业名词涉及到专业性的描述，为了保证定义的规范性和统一性，文章中部分定义参考了以下书籍中的描述：《游戏机制：高级游戏设计技术》，《游戏设计的236个技巧：游戏机制、关卡设计和镜头窍门》，《游戏设计的100原理》。
作者简介：曾益波，腾讯互动娱乐天美工作室群高级项目经理，拥有超过10年的网络游戏从业经验，曾参与《QQ飞车》、《QQ炫舞》、《FIFA Online3》等游戏项目的运营发行工作，现为《魂斗罗：归来》手游项目的项目经理。
（文中部分图片来源于网络）
概述
全文通过分析游戏机制定义和单局内部经济机制，去探讨在游戏机制层面，什么才是游戏的可玩性，如何让足球游戏变得更好玩。
游戏可玩性
1. 定义：可玩性就是游戏施加给玩家的一系列挑战的组合，以及游戏允许玩家做的事情。
2. 可玩性怎么产生：游戏可玩性来源于游戏机制，游戏机制的组合决定了游戏的整体可玩性。
3. 什么样的游戏可玩性高：重玩性高的游戏机制和游戏的结果具有不可预测性，可玩性相对而言更高。重玩性高对应的游戏机制属于突现型，游戏结果不可预测性代表游戏的平衡性好，没有统治策略的存在（游戏属于艺术范畴，艺术的好坏是主观意识，每个人对游戏的好玩定义不尽相同，这里更多是单纯从游戏机制理论去阐述如何保证游戏有更高的可玩性）。
4. 如何检验游戏可玩性：检验设计的机制是否具有较高的可玩性，唯一的方法就是试玩，通过试玩，验证游戏机制的重玩性和游戏平衡性。
游戏机制定义
机制和规则的差别：
- 游戏机制是游戏核心部分的规则、流程以及数据。它们定义了玩游戏的活动如何进行、何时发生什么事情、获胜和失败的条件是什么。游戏机制的对象是游戏策划人员，游戏机制更像是一个软件工程，它涵盖了游戏运作的一切要素。
- 游戏规则（Rules）的对象是玩家，一般指游戏规则说明或者运营活动说明
- 游戏机制具有媒介独立性，同一个游戏机制可以在不同的媒介上实现，例如《FIFA Online3》的物理机制可以支持主机、PC、Mobile等不同游戏媒介。
《FIFA Online3》单局比赛规则和机制：规则就是键盘操作说明、比赛规则、如何选择球队、比赛输赢判定条件等。机制包括但不限于：单局内图形绘制、计算碰撞、游戏资源管理、玩家输入管理、服务器客户端的网络通信、球员骨骼动画等一系列内容，相当于一个软件系统设计说明书。
常见的游戏机制：
- 物理机制：物理是关于运动和力的科学，游戏中角色的移动和采取不同的动作来完成游戏目标的机制，例如球员跑动、接球、传球、射门等，《FIFA Online3》的单局比赛的机制属于物理机制。
- 内部经济机制：游戏元素的收集、消费和交易等机制构成了游戏的内部经济，游戏内的经济常常包括货币、能源（球员）、道具等常见资源。《FIFA Online3》中，球员属于游戏核心资源，玩家针对于球员的收集、养成、交易构成了游戏内的球员经济循环。
- 渐进机制：关卡设计规定了玩家在游戏世界中能够如何行动，不同任务之间有前后的关系，例如必须完成任务A，才能出现任务B等。传统的RPG游戏属于这一类型。
- 战术机动机制：这种机制使玩家可以将单位分配到地图上的特定位置，从而获得进攻或者防守的优势。《皇室战争》、《COC》等类型的游戏属于这种机制。
- 社交互动机制：这种机制鼓励玩家互赠礼物，邀请朋友加入游戏，或进行其他社交互动。《王者荣耀》的“火”，也有赖于这种机制的发扬光大。
游戏机制分类
游戏机制一般分为突现型和渐进型，渐进机制属于渐进型，其他机制（物理机制、内部经济、战术机动、社交互动）属于突现型，突现型和渐进型游戏是构建游戏可玩性的二种重要选择方案。
突现型：规则相对简单，但变化多样。之所以用“突现型”这个词，是因为这类游戏的挑战和时间流程并非事先安排好，而是在游戏进行的过程中显现出来的，突现现象由各种可能的规则组合所产生。《FIFA Online3》的单局比赛就属于突现型游戏，单局比赛规则和现实的足球规则相一致，对于玩家来说清晰明了简单。但是单局比赛中，对方的战术和球员移动并非事先安排好，而是比赛过程中通过以球为中心的物理机制逐步显现出来。
渐进型：提供一些预设的挑战，其中每个挑战仅有一种解决方案，挑战的次序是固定的（或者只有很小的可变性）。例如RPG游戏的剧情和副本机制，就是属于渐进型，主线任务之间有明确的先后顺序，是一种渐进的关系，主线任务的完成标准也是明确固定的，例如走到某个位置、获得某个道具、打败对应的NPC Boss等。
大多数现代电子游戏都是混合型（突现型+渐进型），很少有单纯的渐进型游戏、纯剧情RPG游戏（《风之旅人》是一个创新产品）。无论是《巫师3》还是《塞尔达传说》，它们既包括突现型机制也包含渐进型机制，游戏中的战斗主要基于突现型机制，通过巧妙设计的关卡和漫长的故事情节来构筑可玩性体验。在《塞尔达传说：荒野之息》游戏世界中，看似提供了一个广阔的开放世界，但它的任务系统结构仍然是有规律的，玩家下一步要前往什么地方是由故事情节决定的，但玩家在路途中遇到的障碍则可以运用丰富多样的战术策略来解决。
突现型游戏有很高的重玩价值，因为玩家每次玩游戏时遇到的挑战和可能作出的对应行为都不相同，游戏的每一段时期都是玩家与游戏共同协作而产生的独一无二的结果。
突现型和渐进型对比：
经济机制
经济定义：经济是一种资源得以生产、流通和消费的系统。那什么是游戏资源？游戏资源是指一切可以用数字来衡量的概念，例如《FIFA Online3》的货币、球员、经理经验、道具、排位积分等等。
经济系统普遍含有四个能够影响资源并转移资源的功能：来源、消耗器、转换器、交易器。下面参考《FIFA Online3》里面的球员来说明相关概念。
- 来源：一种能凭空产生出新资源的机制（球员的主要来源是球员卡）
- 消耗器：与来源正相反，它将实体中存储的资源从游戏中永久删除（强化失败是球员消耗的主要途径）
- 转换器：能将一种资源变换成其他形式（球员交易或者交换，可以把球员消耗，换取金币）
- 交易器：根据一个交换规则将某种资源从一个实体转移到另一个实体（转会市场）
游戏的反馈循环：当系统的某个部分发生变化，并且这种变化产生的效果在一段时间后回馈并影响到同一部分时，就形成了一个反馈循环。
- 负反馈循环：维持系统平衡的反馈循环，例如《FIFA Online3》中，球员等级越高，每级需要的经验数量就越多，通过这个负反馈循环来维持同一球员不同等级之间的玩家平衡。其他典型的案例还包括常见的养成经营类游戏中，随着城市的发展，逐渐增长的人口需要越来越多的食物供应，这会使城市最终固定在一个稳定的规模上。
- 正反馈循环：负反馈循环的反面是正反馈循环，正反馈循环的自身反馈效应却会使效果加强，使玩家取得决定性的领先优势后迅速取胜。例如《王者荣耀》的大龙、小龙、红和篮的机制就属于正反馈循环，通过正反馈循环机制，刺激双方对于核心资源的争夺，加快比赛进程和提高比赛观赏性，当其中一方队伍获得大龙Buffer，会获得游戏战斗力的加成（兵线和英雄战力），微小的差异通过正反馈的作用后被放大。
负反馈循环系统保持游戏平衡性，正反馈循环是系统失稳。在游戏设计工作中，保持游戏平衡是所有系统设计的基本原则，建议我们可以多运用负反馈循环，慎用正反馈循环。
动态均衡：由玩家双方所持资源的差异而产生的负反馈机制引起的均衡，例如在赛车游戏中，经常利用一种基于玩家在赛道上前后位置的负反馈机制来维持比赛的激烈性，俗称橡皮筋动态均衡机制。前后二辆车如同橡皮筋绑在一起，相互之间总是无法拉开太大的距离，让落后的玩家可以看到前面的玩家，认为我努力一下，就可以超过前面的车，让领先的玩家保持紧张度，后面一直有车在追赶。这种效果可以通过简单粗暴的方法实现：强制降低领先车的车速，或者是通过更温柔有趣的方法实现：道具模式中，落后的车捡到的“有用”道具概率更大等。
《FIFA Online3》游戏机制分析
为了让大家可以看到不同类型的游戏在机制上的差异性和互通性，增加了当下比较热门的游戏《皇室战争》和《CFM》手游的机制分析。
早期的主机游戏一般是只有一个机制，但是现在的游戏为了提升游戏的可玩性或吸引更多玩家，一般会包含多种游戏机制（粗体部分为这个游戏的核心机制）。
如何让足球游戏更好玩
随着电脑硬件技术的提升，物理模拟的技术越来越完善，参考科技技术线性发展趋势，物理机制的创新空间越来越小。如果要给予足球游戏玩家更多的可玩性，经济机制的创新空间会比物理机制大很多。
1. 单局增加内部经济机制
- 内部经济定义：以Combo积分来定义内部经济资源。
- 内部经济来源：比赛过程中己方球队的球员体力、控球时间、有效传球次数、射门次数、有效抢断等核心数据可以增加己方球队的内部经济资源。
- 内部经济消耗：增加球员的OVR，点亮特定的特性，增加球员体力值，增加犯规概率，减少换人人数等。
2. 增加渐进机制
通过渐进型机制来设计教程和关卡，从而训练玩家掌握游戏中的必备技巧。《FIFA》系列中的Skill Game模式就属于这个类别，如果说足球竞技游戏的另一个发展趋势，就是增加更多的渐进型模式，例如《FIFA 17》新增加的The Journey模式，《FIFA 18》预计会增加的自建球员模式。
3. 突现型概率空间特性利用
增加更多比赛模式（非11人），突现型机制的一个特性就是增加或者减少规则，能够带来新的玩法，当规则的复杂度超过某一点后，玩法的复杂度会猛然提升。足球游戏中，5人场和11人场，单局内的玩法规则和可玩性是完全不一样的。五人制足球赛场地小，人数少，对战激烈，攻守转换迅速，战法灵活多变，进攻时后卫需要参与，防守时前锋需要快速回防。五人制足球没有绝对固定的位置，不像11人大场，不同位置的球员的位置感一定要好，前锋要更多的参与防守，后卫也要积极进攻，否则很难达到良好的攻防效果，五人场基本上很少有头球进攻得分的案例。
4. 单局内添加正负反馈循环
负反馈循环维持单局内游戏平衡，正反馈可以加速比赛的进程，我们可以在比赛单局中加入更多的正负反馈循环，让比赛单局更好玩，例如在特定的模式增加工资帽机制，通过工资帽这个负反馈循环的加入，让双方球队的实力更加均衡，提供更强的游戏竞技性。
5. 增加动态均衡机制
动态均衡机制让比赛双方处在一个比较均衡的状态，比赛过程中引入“橡皮筋机制”，领先的球队的OVR会被适当的调低，落后的球队的OVR会被适当的加强，通过一个动态均衡机制，让双方的比分不要进一步拉大，保证双方比赛的可玩性，落后的玩家认为“我还有追平的机会”，领先的玩家认为“我不能完全保证比赛的胜利”。
注：由于游戏机制的定义等专业名词涉及到专业性的描述，为了保证定义的规范性和统一性，文章中部分定义参考了以下书籍中的描述：《游戏机制：高级游戏设计技术》，《游戏设计的236个技巧：游戏机制、关卡设计和镜头窍门》，《游戏设计的100原理》。